2023年5月8日清晨，南海万安滩海域的阳光格外刺眼。

越南海警船"CSB-8006"的甲板上，船长阮文雄的制服后背已经湿透。他死死盯着雷达屏幕上那个闪烁的光点，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操作台。那艘中国科考船"向阳红10号"就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，已经在争议海域晃悠三天了。

"头儿，他们又往西挪了500米。"大副的声音有点发颤。阮文雄抹了把脸上的汗，心里直骂娘。这哪是什么科考船啊，分明是条披着羊皮的狼。156米的船身上架着勘探设备，后头还跟着四艘海警船，这架势摆明是要把万安滩圈成自家后院。

万安滩这地方，地图上就指甲盖大小，平时泡在海里连个影都看不见。可懂行的都知道，这水下暗礁就是个聚宝盆。往西280公里就是马六甲海峡，全球一半的油轮都得打这儿过。海底还埋着50亿吨油气，够一个省用上十几年。越南人管这儿叫"大熊礁"，中国人早在明朝的《郑和航海图》上就标得清清楚楚。

上午十点，对峙进入白热化。中国海警3306舰突然加速，4000吨的钢铁身躯劈开浪花，直愣愣往越南船队中间插。阮文雄的耳机里炸开一片越南话的咒骂声，他眼睁睁看着自家最先进的"CSB-8005"被浪头推得直打转。这场景让他想起1974年西沙海战的老照片——那时候越南的军舰也是这么被中国小艇围着揍。

海面上演着猫鼠游戏，北京的外交部记者会正开着玩笑。"我们就是搞搞科研嘛。"发言人指着卫星图打哈哈，"您看这勘探设备多专业，总不能让科学家游着泳干活吧？"底下的外国记者憋笑憋得脸通红。这套路他们熟，上个月在仁爱礁，中国也是这么用渔船"护送"钻井平台的。

华盛顿那边急得跳脚。五角大楼的发言人说破大天也就是那套"航行自由"，中国网友在推特上怼得才叫精彩："你们家军舰迷路的毛病该治治了，要不要推荐个导航软件？"倒是菲律宾这次出奇安静，总统小马科斯被记者堵着问看法，捂着肚子就说海鲜吃坏了要上厕所。

下午三点，越南船队开始后撤。阮文雄看着渐渐变小的中国船影，突然想起件事——去年在岘港基地培训时，教官指着万安滩的沙盘说过："这地方要是丢了，咱们在南海就得缩着脖子做人。"现在他总算明白这话啥意思了。中国海警船上的小伙子们正冲他们挥手告别，那架势跟送亲戚似的，要多气人有多气人。

这场面让西贡大学的海权专家黎文清直摇头。他在电视台分析得头头是道："中国这招叫'切香肠'，今天一艘科考船，明天两艘渔船，后天就能变出个灯塔来。"主持人问他越南为啥不敢硬刚，老头儿扶了扶眼镜："你见过麻雀跟拖拉机抢道吗？"

万安滩往东两百海里，中国渔民老林正带着儿子收网。卫星电话里村支书扯着嗓子喊："老林啊，海警队的王队长让你往西再开二十里，那边鱼多！"老头儿咧嘴一笑，露出两颗金牙。他当然知道为啥要去那边下网——去年村里就有五条船挂着"渔业科研"的旗子，在万安滩捞上来一堆稀奇古怪的"海产"。

夜幕降临时，中国海警船打开了探照灯。雪亮的光柱在海面上画了个圈，活像给万安滩套了条银项链。河内的外交部连夜发抗议，北京的回函写得那叫一个客气："贵国提供的经纬度有偏差，建议更新导航设备。"气得越南部长摔了茶杯，转头却看见办公室墙上挂着的南海地图——上头中国新建的岛礁已经连成了串，像把锁链似的扣在南海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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